安书瑶甩开他,“我手劲就是这样的,你到底用不用?”

“吃铅球长大的吗?手劲这么大。”

安书瑶咬牙切齿,更加用力怼了怼。

“啊!”钟天成那么能忍的人,疼的眼泪横飞,抢过她手里的棉签,“算了算了,你真的是半点情面也不讲,亏我对你这么好。”

抢过纱布和药,钟天成叫来有路,重新清洗包扎。

有路说:“老大,这只是简单处理一下,先把血止住了,我已经叫了医生,待会儿他们会来给您专业包扎。”

“知道了。”

“老大,要不您上楼休息会儿吧。”

钟天成将挡在他和安书瑶中间的有路扒拉到一边,“现在轮到你了,过来吧。”

安书瑶往后靠了靠,“我又没受伤!”

“你颈部也在流血。”

“小伤而已,没事。”

她浑身都在拒绝他的靠近。

可再怎么拒绝又有什么用。

只要不死,她终究是钟天成面前粘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人家宰割。

被强制拉到他面前,钟天成拿着棉签擦拭着碘酒也用很大的力量怼到她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