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有何不妥吗?”
“你是如何得知的这异毒?若是说从什么话本子里得知的,别怪我将你杀了。”说着便拔出了剑,那出鞘的寒光晃了纪淑恪的眼,见她吓得闭上了眼,燕九便将剑按了回去。
纪淑恪的大脑快速转动着,既然他也知道这异毒,那么就说明这毒药,并不止纪府大房的人有
“是前些年,我在大伯父那里和妹妹们玩,躲在假山里,听见大伯父说的,我就好奇,一直记在了心里,便问了问吴大夫。”说完便装着瑟缩了一下。
似乎没说动燕九,只见他伸手抓住纪淑恪的衣襟处,准备警告于她,好巧不巧锦被滑落,纪淑恪睡前穿着的是一件半厚的锦织中衣,早就不知什么时候散了开来,露出里头红艳艳的刺绣肚兜。
燕九就那么抓着纪淑恪的中衣与肚兜,看了一眼她缠在后颈处的红丝带,和白腻腻的肩背与脖颈。复而抬头对着纪淑恪,于是两人四目相对,气氛说不出的暧昧与诡异。
燕九被她那什么都不懂的眼神看得发毛,虽然还是个黄毛丫头,却也在慢慢长开,触手的温热仿佛要将自己烫伤,燕九立马败下阵来,暗骂自己简直胡来。
胡乱的将被子给她掖好,直至一丝不露。又重新拧着纪淑恪,眼神透着恶狠狠的尴尬与慌乱,“你给我讲实话!”
纪淑恪都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呆呆傻傻的不知在看哪儿,而后整个脸都红透了!燕九有些傲恼,知道她是被自己方才的孟浪举止吓破了胆。
“你还是躺着说吧。”声音稍稍轻缓了一些,顺手又将纪淑恪给放开了,没成想她身上没受力,圆圆滚滚的“啪”的一声给倒在了硬板子床上。
纪淑恪顿时火大了,痛得龇牙咧嘴,燕九有些歉意的挠挠头。
“你给我解开,我手腕疼。”
“那你把手伸出来。”也不怕她逃跑,这么胆小的丫头。
纪淑恪从被子里伸出手,燕九上前,三下五除二便解了那麻绳,纪淑恪转动着手腕,一片都是被磨出的红印子,眼睛却不时地盯着靠近的燕九,看着这双桃花眼,与他眼角一道细小的疤痕,她总觉得这人分外的熟悉,且没有带着恶意。
记忆中响起一道玩味又颇为可惜的声音:“这疤痕可是因李夫人而起呢!”
“因我?何出此言?”纪淑恪怀里抱着猫,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