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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似乎没有多想,转而一本正经的看着纪淑恪,唇齿轻启,“你先回房吧,我还有事。”

纪淑恪当然不会再留下来了,心中暗骂燕九呆子。走之前瞥了一眼云嗅,她的眼神仿佛都变了,变得有些敌意又带着胜利者的浅浅微笑。刺眼得很。

一直等到了后半夜,纪淑恪在塌上辗转难眠,还是十分在意云嗅的那个眼神,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吃醋了吗?

燕九和云嗅,应当只是共事而已吧

这时从窗棂外有人扔进了一张纸,纪淑恪一惊,这么晚了,难道是燕九?

起身下床,捡起纸团,打开一看,上头赫然写着几个字,“父安好,儿勿忧”

是阿爹!纪淑恪快步走向门外,张望过后,一个人影也没有,看着纸条,顿时喜极而泣,这就证明,阿爹没有事,只是暂时不能出来,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纪淑恪想着事,燕九靠近她也没有发现。

“怎么出来了?睡不着吗?”关切的眼神掩饰不住,只见纪淑恪的小脑袋点了点,燕九忍不住凑近摸了摸,这才看见门边的女孩儿就只着着合衬的中衣。

这姑娘还真是,还当自己是个小丫头呢。

纪淑恪瞧着燕九瞬间气呼呼的模样,有些不解,又想起云嗅那一抹挑衅的笑,他们二人独处一室待了那么久,心中顿时不是滋味,语气冷冷的:“来我这儿做什么?”

燕九:我又做错了什么?

“那枚玉佩”

“在哪里?”燕九还未说完,纪淑恪心中一震,开口打断。

看她这般急切的模样,燕九更加忧虑了,“你老实与我说,那枚玉佩的来历。”

纪淑恪眼神飘忽不定,下意识的就想编个谎来圆,毕竟这事还不确定,告诉燕九十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