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听她说。你几时开学?”
“过几天。我在收拾东西,还买了新枪。”黎多宝好久没有见到他,有些兴冲冲的。站在楼梯台阶上,勉强能平视站在台阶下的他:“我买了白天使和bckj。但后来又丢了…………”
闻先生从餐厅出来,远远就看到两人在进行这些没营养的对话。
黎多宝不大会与人寒暄,但周笛安脸色并不敷衍。说话的表情很认真。就好像这是世上最有意义的对话。
黎妈也跟着出来。
今天她少有地提早从生育公司回来,一家‘三口’吃了一顿饭。但气氛非常沉闷,谁也不说话。她说了几句弟弟指数很好,健康度高,闻先生也没有应声。
但她也习惯了,因为女佣人就是这么说的,说先生性格冷淡不是一两天。
现在看到周笛安眼生,见他跟黎多宝讲话时站在一起,十分和谐,再想到了今天闻先生话这么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黎我宝去了生育公司,于是笑说:“哪天多宝出嫁了,她自己有了家就好了,虽然与我们住来就少了,但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问闻先生:“是帮着家里做事的属下吗?我看跟多宝就很好。”
周笛安和黎多宝说完话过来,打断了两个人的话:“闻先生。”
闻先生点点头,示意他和自己到楼上书房去,并没有理会黎妈。
黎妈回到自己房间,尤有些气闷,问女佣人:“这是什么道理?”又说:“一定是多宝去生育公司的事惹怒了他。”
说着想东想西,不由得委屈得哭起来。
边抽泣边说:“我在这里有多难,她是不管的。想我怀她的时候多么难,医生都说保不住,她外婆被狗咬了一腿血,按土方子给我吃了药,这才保住。我为她受了多少苦,
也从不求她报答我,怎么却要这么害我呢?”
身边是闻家的女佣人叫慧若的那一个,不动声色笑咪咪:“原来还有这样的事。那可不容易。”又问是吃的什么药。
黎妈说不太清楚:“不知道老太太从哪里弄来的。看起来不大像药。后来又注射了什么东西。因为是秘方,是花了好多钱从黑医生那里买来的。”说着又把话转到今天在生育公司遇到黎多宝的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