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放马过来吧!”
“好了好了,”眼看着全食堂的人都要被这两个小学生之间的鸡同鸭讲吸引过来,我赶快拉开他们,“师兄们别吵了。淡定,淡定。”
“松手。”樊殊冷声道。
我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刚才为了拉开他们两个人,一不留神握住了樊殊的手腕,赶快松开:“不好意思啊樊师兄,我刚才实在没注意。”
“松手。”樊殊又重复了一遍。
“我松手了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想您这吃了枪药吗,跟谁发邪火呢。
“……”
樊殊直接走到我另一边。我还在想他要干什么,就听到鹤师兄大喊:“樊殊你扯我袖子干什么!”
我的左手轻轻的一震,鹤师兄的衣袖像是黑色的蝴蝶一样从我的手中脱落。原来我另一只手一直还拽着鹤师兄的衣袖,然而刚才却一直没有注意到。
“樊殊,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态度!我这衣服熨了很久的!喂!喂!”
樊殊理也不理炸毛的鹤师兄,径直看向我:“你和他在一起吃饭?”他的眼睛比平时看上去更黑了。
“呃……”我看了看桌子上正对着的杯盘狼藉,“如你所见。”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空气中的气压非常低,低到都快结冰了。
“是啊,我们一起吃饭,怎么了?”鹤师兄还在旁边挑衅,“跟你有什么关系?”
樊殊看了我一会儿:“是跟我没关系。”他转身就走。
没有一分半的时间,樊殊就回来了,像风一样,手上还托着一餐饭。“砰”地一声,餐盘砸在了我旁边。樊殊拉开了位置,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