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我打断他,“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我说你和鹤师兄刚才那个同仇敌忾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呢。”
“我没有和他同仇敌忾,最后一句也不是重点。我是积怨已久。”
“你在想什么啊!”我都无语了,“我和狗师兄怎么可能?当年他有女朋友,我不是也还在想着虞白呢……而我现在喜欢你啊。”我握着樊殊的手,笑眯眯地看着他。
樊殊被我看得脸渐渐变红,轻咳一声,略显仓皇地躲开了我的视线:“那如果,当时你们都没有喜欢的人呢?”
“这个我还真从来没想过,你等我想想啊。”我托着腮,故作认真地敛眸沉思。
“你想吧,我要看书了。”
说是这么说,结果樊殊虽然真拿起了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却还是不停地偷瞟着我,而好一会儿过去了,拿开的书一页都没有翻过。
问我为什么知道?当然是因为我也在偷看他啊。
终于,在某一次我偷看加他偷看的时候,我们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看到了我眼里的揶揄之色,恼羞成怒地把书一合:“你看我干什么?你快点想。”
“我想好了啊。”我笑着把已经靠到另外一边的樊殊拽过来,“别说,你吃醋的样子还挺萌。”
“我没吃醋。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过你要是告诉我答案,我也愿意听听。”
“瞧把你嘚瑟的!”我再也憋不住地笑出了声,“怎么可能啊!我和狗师兄。你这个问题问的也太搞笑了。就狗师兄那种性格,别说相处五年,就是相处一百年那也不可能啊。”
“你觉得苟利以的性格不好吗?我觉得还行啊。”他居然还跟我探讨上了。
“嘿,你到底是希望我喜欢他还是不希望啊,”我推了推他,“不是说性格不好,甚至也不是说颜值不好,但就是没有感觉啊。我给你说,你刚才说我和狗师兄谈恋爱的时候,我脑海里登时就出现了那种乱伦一样的感觉,你明白吗?天雷啊。”说起这个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感觉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痒。
“明白了明白了,别挠了,都挠红了。”樊殊把我的手拉下来。
“而且刚刚狗师兄找我明明是为了鹤师兄,人俩才是真爱。”
我把狗师兄刚才给我说的话给樊殊转述了一遍:“……话说,你知道鹤师兄当年是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