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江瑾瑜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无力,虽理智尚在,可她心底却有一股莫名之感,隐隐驱使着她,想要靠近容承更多。
想起小册子上那些羞人的画面,江瑾瑜猜到容承是想要与她行夫妻之事,作为女子她本应该矜持,可她脑子是这样想,身子却早已不受控制,竟主动吻了上去。
她羞自己太不矜持,容承却被她撩拨得,心中的欲火仿若化作一只困在牢笼里的猛兽,这一挣脱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他手臂一收,打横将那小人儿抱进怀里。
江瑾瑜就这样瘫软在了容承的怀中,何时换了地方,何时落到了床榻上,这些她一概不知,只知那缠绵细密的吻让她头昏脑涨,身子酥了一阵又一阵,原以为这吻是满足,可不成想却是渴望更多。
江瑾瑜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容承剥落,她竟也鬼使神差的去解容承的腰带……
“爷?”就在二人皆衣衫不整,意乱情迷之时,外面响起了路秉的声音,“您可在里面,属下有要事禀告。”
江瑾瑜动作一顿,理智恢复了一半,她下意识抽回手,容承当即面露不悦,这厮怎么屡屡坏他的好事?
心里虽然不悦,可容承想着许有急事当误不得如此他便是黑着脸起身,利落的将衣衫整理妥当,大步走了出去。
路秉这一路快马加鞭才赶到尚城,入院便急匆匆来见王爷,想要禀报王妃半路离开之事。
若他知王妃不但没有下落不明,此时还正和王爷温存,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前来打扰。
“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容承刚走出屋,路秉就绷着一张视死如归的脸,主动请罪。
他打小跟在王爷身边,这十几年他替王爷办事从未有过任何差池,如今王爷让他保护王妃回京师,这么重要的事,他竟然给办砸了,当真是罪无可恕。
这一路他都在沿路寻找王妃的踪迹,可是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忧,只怕王妃有个万一,他便成了千古罪人了。
容承心里苦笑,这又跑来一个主动请责让他罚的。
“属下把王妃看丢了。”路秉面如死灰,他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是属下失职,只求王爷给属下些时间,找到王妃后属下愿以死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