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伺候您入睡。”
絮絮拉着翠屏的手,每跨动一步,身下便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同感,那处数年不曾迎雨露,今日陡然被入侵,竟如初次般疼痛异常。
“阿辞”可是阿辞决不会像容璟那般粗暴。
翠屏连忙掩住絮絮的嘴,而后摇了摇头:“小姐慎言。”这个人,此生也不能再提起了。
絮絮忍着眼泪,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早已是陌路了。
容璟醒来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侧,却只摸到冰凉的枕榻。
“四喜,进来。”他试着唤了一声,却发现嗓音有些低哑,容璟揉了揉太阳穴,昨晚的片段走马灯似的自他脑中划过,他立时便愣了下来,眼神向下,顷刻便瞟见满地被撕碎的衣衫,榻上凌乱中混着些脏污。
容璟自然认得那是什么东西。
“吱呀”一声,是四喜进来了。
“贵妃呢?”容璟率先问。
四喜支吾着道:“贵妃娘娘昨晚在偏殿歇下了,陛下睡得沉,娘娘沐浴完不忍打扰陛下好眠,便没有回来。”
容璟敲了敲脑袋,蹙着眉,见日头正好,又继续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四喜答:“回陛下,是卯时了。”
早朝早就过了。
容璟“唔”了一声,掀开锦被,踏上龙纹靴便想去找絮絮,可刚站起来一会,思考了片刻,便又重新坐回了榻上,顺便沉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