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好苗子,同我当年像得很,只愿你不要像我从前那般走错了路。”只是他回头得还算及时,这才没有铸成什么大错来。
崔堂若有所思,而后回了一个:“晚辈铭记在心,多谢。”
如此这般,便算是入选了。
果然与崔演所说的一致无二,这个禁军统领是个严格之人却也是个爱才之人,只要自己手持崔家的荐书便会少掉许多麻烦。
少夫人——如今的崔贵妃,便是他最大的倚仗。
新一批的金吾卫很快被安排在禁宫的每个角落,防卫比起从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宫中人人自危,唯有絮絮,整日窝在宫中,翠屏不让她外出,所以宫中守卫严不严实,究竟同她无什么关系。
许姑姑被杖毙,成了宫中三缄其口的事。
无人提起,也无人敢回答。
絮絮每每问及许姑姑的去向,翠屏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她身子还没好利索,太医说最好是卧床一月,不让她多走动,便是偶尔走动也不可受风。
翠屏无一不严格执行,整日里看着絮絮的一举一动。
是以絮絮便是有心也无力去向旁人证实许姑姑的去向。
大莲也并不常见了,倒是许多事都由小贾子经手,想来也是,小贾子是四喜的徒弟,那自然也是容璟的人了。
“我听闻,宫中金吾卫换了一波人来。”闲来无事,实在过于无聊,便问起了近日宫里的近况来。
此事到底也没什么隐瞒的,翠屏便一五一十地回她:“是了,大小姐小产一事着实惊着了陛下,觉着先头的金吾卫值守不端,这才寻了心腹,亲自挑了人进来。”
絮絮喝了一口翠屏递来的血燕,秀气的眉毛拧起:“他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