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郑志强深吸一口气，承认了。

林馨点了点头，说道：“你大略说一下当晚你们起争执的情况吧。”

郑志强抬起了头看向了林馨。只见他张大了口，一时间说不出话。林馨皱眉看着他，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如果没有的话，你就马上说吧。”

她到后来有些忍不住郑志强此刻的啰嗦，因为她感觉他正在消磨着警方的宝贵的时间。

“说吧！男子汉大丈夫还怕什么！”汤警官喝道。

郑志强再次被他吓得身子抖了抖，然后才垂眸说道：“她怀疑我脚踏两只船，然后她还说是小颖亲眼看见过的，问我是不是做过这种事。”

“然后呢，接着说。”林馨说道，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腕表一眼。

“我起初不承认，说小颖说谎，说她为了挑拨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撒谎的。但是，陈艳玲似乎更相信自己的好友，她完全不相信我，一直不断追问我。后来，我忍无可忍之下就承认了。我承认我劈腿，但是我还爱她，所以求她原谅。但是，陈艳玲不是这么好哄的，她又哭又叫，还打我，所以我也不能忍受了，也。。也打了她。。”郑志强说到这儿时，抬头瞧了众人一眼。

“你打了她？”林馨问道。

“是，我打了她。然后，她被我打了后，一气之下就说要走，说要离开我，我还和她拉拉扯扯，可是她始终都不听我说。所以，我自己也失去了耐心，就让她走了。但是，我真的没想到她这一走之下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可。。可是。。她。。她不是我杀的，警官。。”郑志强说到后来，眼角里似乎藏着一丝的愧疚。

林馨见他如此，便缓了缓脸色。她后来又问道：“你是第一次对陈艳玲动手吗？”

当郑志强听她问起时，一张脸马上露出了惶恐。众人见他如此，已然知道了他的答案。

“不是第一次了，是吧？”林馨冷冷地看着他。

郑志强搓了搓自己那逐渐渗出汗水的双手，显得异常害怕。他低头说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我也不是故意要打她的，只是我有时控制不住脾气。”

“你的意思是你还知道自己有暴力倾向？”林馨问道。

郑志强不敢回答林馨，他把头垂得更低，完全不敢和他们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