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王府的书房里,祁浔听怀凌汇报着暗卫监视唐窈的情况,眉头越锁越紧,指尖叩击得也愈加频繁。
这些日子他有意让丫鬟们盯松一些,甚至多番给唐窈制造机会。装作不经意间泄露些机密,或是唐窈为他宽衣时掉出来些公文信件,可唐窈连看都不看,就是不上钩。没想到这女人这么沉得住气,只是她若不出动,他要如何顺藤摸瓜地拔了南渊细作。
“殿下,我看那唐窈甚是机敏聪慧,实不宜留在身边了,眼下既无法从她身上诱出消息,不如以严刑审讯,或可一试。”
“不。她既然敢来,那些皮-肉刑罚对她无甚用处,反倒浪费了一副好棋。”祁浔回绝得干脆。况且他精心布下了一局,如今不过是时机还不成熟,没办法收网。怎可半途而废?
祁浔阖目思量起对策,在脑海中浮光掠影般地闪过与唐窈有关的情报。博山炉内白烟袅袅,房内寂静无声,许久之后,敲击的指尖停了下来,再次睁开的桃花眼已是清明一片,他抬眸看向怀凌,勾了勾薄唇:
“若是一个她明知道是挂在鱼钩上,却依然忍不住要去咬的饵呢?”
作者有话要说: 1一支红杏出墙来
2小可爱们,非常抱歉,明天想请假一天,后天照常更。
一是因为最近的水逆体质,为了苟一苟下一期的榜单,所以明天周三就先不更了,以免出了变故。
二是因为吸取前几晚的教训,后面的几章存稿需要改改估计才能被放出来,否则又是午夜惊魂……说多了都是泪……
小剧场:
后来。
沈弗瞻:大家好,我叫瞻弗沈!
后来。
怀辰斜睨了怀凌一眼: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