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窈实在受不住,挣扎着想要起身。祁浔却忽得停了手,顺势将她搂在怀里,通红炙烫的小脸就搁在唐窈肩头。
“你知不知道……那天……吓死我了……”
话语突然软了下来,带着些余悸未消的后怕,含含糊糊地说了出来。
他难以想象,若唐窈真的中毒无解,他该怎么办,也不知是何时,就突然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唐窈心头忽地一软,方才燃起的火也熄了下来。
第一次,有人为她担惊受怕。
肩头的人越来越沉,唐窈侧首见他已睡熟了,费力将昏睡得塌沉的祁浔扶到枕上,见祁浔额上满是沁出的薄汗,唐窈用袖口替他擦了擦。
“祁浔,你这话是真的么?”
她明知祁浔已睡熟,却仍自言自语地问着。
祁浔卷了卷被子,翻了个身背向唐窈。
“混-蛋。”
喝醉了也不忘与她争被子。
唐窈低骂了一句,顺便趁祁浔睡熟了报复性地朝他屁-股上轻踢了两脚。
“便是假的,你也是第一个同我说这话的人。”
唐窈抱膝看着祁浔的背影自顾自地喃喃道。
“你还知道回来啊。”
五天都见不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