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焕转身两步走到贺君庭面前,揪着他的衣领,一拳挥在他脸上,脸色阴鸷冷肃,“贺君庭,你敢动她试试,我弄死你!”
贺君庭轻轻的揩去嘴角的血渍,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焕儿,我敢不敢,你难道还不清楚么?”
时焕双眸充血猩红,抡起拳头便又要冲贺君庭脸上砸下去,却倏然停在半空,盯着贺君庭那张脸看了会儿,倏然就松了手。
末了,眼底的怒火慢慢褪去,只剩下淡漠的嫌恶,收回视线,什么都没说,转身就上了车。
贺君庭看着商务车开车,他舔了舔嘴角的伤,腥涩的味道在嘴里漫开,他轻笑了声,看着地上那个被时焕踩灭的烟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欧域,时焕便进了浴室,洗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裹着浴袍出来。
他给陆景郁拨了个电话了解警局那边的情况。
眼看唐玫就要被申请逮捕,这两天被晾着,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时裕森和时熠也没再来过警局,她也渐渐稳不住了。
今天陆景郁安排了人给唐玫做思想工作,唐玫没读过什么书,对法律也一知半解,在夸大她失手害死时老爷子的后果后,她明显已经有了动摇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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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唐玫的性子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她现在还愿意把一切都扛下来,一方面是对时裕森还有夫妻之情,另一方面,也是清楚,她和时裕森到底是夫妻,利益休戚与共。
若是时裕森这时候出事,时润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不说。甚至会丢掉时润的管理权。
时焕点了支烟,眯着眼看着窗外,吐着青白的烟圈说:"明天可以把这几天时裕森的行踪透露给她知道了。"
陆景郁在电话那头笑了笑,"只怕唐玫看了那些东西,会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呕死在里边吧!"
时裕森不是个重欲的人,跟唐玫虽算不上多恩爱,这近二十年的夫妻关系也还算和谐,在外也不是没有过女人。但都只是玩玩没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