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门?”春日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青云轩虽在宫中,却甚少牵扯宫闱之事,更何况是这种小事。
谢司白蹙眉,语气稍冷了些:“我不
是让你看着她?”
春日语塞,呐呐的,不敢辩驳什么。
谢司白冷声道:“若不行,让秋韵换了你来。”
春日见他起了意,忙道,“是属下不利,定然不敢再犯。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春日不是办不到,若他当真无能,也留不到谢司白身边。他只是对这一次谢司白的决定颇有异议,谢司白想在宫中培养自己人,大把现成的人手,偏生选了个小孤女,在宫中无权无势的,要她事成,不定费多少功夫。
他的心思谢司白不是不知道。
“春日。”谢司白掀开杯盖,茶放得三分烫,是他自来的规矩。
春日艾艾应了声。
“贺若弼的典故你可听过?”谢司白慢悠悠的,一派的风轻云淡,说出来的话却大相径庭。
春日摸摸发凉的后脊。
“再起僭越之心。”他道,“就回定州守园子吧。”
第7章 、07
定安回去,夜已至深,静竹伺候她洗漱完,定安捧着谢司白写得那张帖,看得入神。
静竹反而纳闷:“就说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