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小官,也找不到什么人来帮着看一看,只能用这样的笨办法,将每日的安胎药倒进盆栽中,没想到才三日已是烂了根。
含烟哭着张脸:“奴婢……奴婢也是不知,说不准是药倒得太多,冲烂了树根。”
徐才人擦着汗,叹了一声:“这如何是好,总不能让我效仿戏本子里的,用银簪试毒吧。”
含烟同她主子一样没用,盯着那盆盆栽,一筹莫展。
“娘娘这些日子身上可有什么大碍?这总是能自己感觉出来的吧。”含烟道。
徐才人想了想,不觉是心底发凉:“怪不得我这几日总觉得懒懒的,不大能动弹,我原以为是身孕的缘故……”
“不,娘娘。”含烟道,“您只是单纯不爱动弹而已,往日在家也没什么两样。”
“这样啊……”
主仆二人又是陷入沉思。
想着想着,倒是含烟想出个好主意:“我们何必要折腾这一趟呢?直接去找太医院的人不就行了吗?我们分别不出,难不成他们还分别不出?”
徐才人恍然大悟:“你说得对。”说完她想见什么,有垮下脸来,“可若是要害我的那人提前叮嘱过,没人愿意实情相告该如何是好?”
“我们找医学里的药僮就好了,给些银两帮忙看看,总不至于他们底下人也被收买了去。”
徐才人心想有理,就让含烟着手去办了。
这一次找对了法子,不多时含烟就得了定论。她煞白着脸回来,趁着四下无人,才对徐才人说:“那字笺说得没错,里面确实有害人的东西。”
徐才人也是被吓到了:“当真?”
“这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