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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师 鲸久 1331 字 2022-10-20

永平帝半笑不笑的, 不看她, 只道:“十六还小, 十五的婚事尚不能定, 如何能议论她的。我知你那位堂兄是个好的, 有勇有谋,朕自会大赏他, 至于婚事还得从长计议。”

林悠歌不冷不热地吃了个闭门羹, 这还是头一遭的事。她是个机警人,知道风向不对,索性不再提了, 只温婉小意地伺候永平帝就寝。自不在话下。

第二日一早便有定安受了风寒的消息传来。永平帝亲自去探望了她,且召见了数几御医留着侍疾。定安原本只是被昨日的事吓着了,又因为谢司白,愈加郁结于心。御医诊了脉,无力表虚,浮紧风寒,着实是伤了风,开了几道方子,让好生养着。

谢司白自然也得了消息。他原是在处理公章,闻言笔下一听,不动声色道:“你派个人去看一看。”

秋韵道:“有陛下在,半个随行的御医署都被召去了,何须我们的人,今时不同往日。”

谢司白轻蹙着眉,半晌才是松开,只说了两个字:“也是。”

今时不同往日,当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定安不再是含章殿无依无靠的十六帝姬,事到如今,他已不需要再事事替她考量打算了。

谢司白心下空落落的一角,越缺越大。他面上不显分毫,仍是下笔处理起手头的事项,就像秋韵说的话从未

打扰到他一般。

反倒是秋韵按捺不住了,小心翼翼问道:“公子……当真不去瞧一瞧?”

谢司白面无表情:“交给你的事都办完了?”

秋韵一顿,据实回答:“……还不曾。”

谢司白不说话了,言下之意分明。秋韵也不敢再说什么劝解的话,临了将走时只叮嘱一句:“公子也找人看看才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偏偏您还不让人近身包扎。若是师父还在,也定当是不许的。”

谢司白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头也不抬,好像手下要处理的才是这个世上最最紧要的事,其余都比不上似的。

秋韵暗叹一声,才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