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赫见赤着上半身,漂亮的人鱼线勾勒出姣好的身材,结实的腹肌线条分明,完全推翻了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带给人孱弱的假象。
他站在衣柜前随手抽出一件一模一样的衬衫,看了一眼立在床边的平板上戚睿怒不可遏的脸就觉得一阵畅快。
敢毁山与三夕他的婚约,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玩笑。
戚睿抬头四处看了看,果然不出他所料,华丽的水晶灯上挂着针孔摄像头。
“真是……”戚睿无奈地看着摄像头,突然勾起嘴角笑了笑,把手里的琴放在一边,拖过桌前的椅子抄起来就往玻璃上砸。
幸亏玻璃只是普通的玻璃,砸了两下便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扔下椅子拿起琴,戚睿朝摄像头挥了挥拳头,趾高气扬地从落地窗口迈了出去。
“啧……”赫见转着手上的戒指,不悦地蹙起眉头。
粗俗。
从琴行出来戚睿抱着琴盒直接打车去了白彦公司,万一那个死变态要是追他他还真的没法动手。
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他哥和盼儿还在联邦呢。
比起戚睿,白彦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安静的办公室白彦忍着敲桌子的火气最后一次耐着性子和面前的人说:“你还要这么盯着我看多久?”
他不知道白浩又抽什么疯,早上他从店里出来就发现白浩一直没走,就坐在车里等他,等他把车开到公司地下车库发现白浩竟然还跟着他。
“哥,你别生气我不看了。”白浩拉了拉椅子,干脆趴在白彦的办公桌闭上了眼睛。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