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承哈欠连天地看了一眼计价器,直接扔了20给司机,“大哥,眼睛擦亮点好吧!没看我这一身血,不要命了你敢讹我?”
司机看了虞承一眼,突然有点后怕,一脚踩下油门车子蹭得一下射了出去。
“哈哈……”虞承抬起胳膊挥了挥,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身后的琴行里一片漆黑,门是直接被从里反锁上的,虞承困扰地挠挠头,这就有点太为难人了,他总不能破窗而入吧!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夜里起了风湿度又大,温度顿时降了下来。
虞承搓了搓手,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赶巧二楼开着一个小天窗,距离也不算太高,就算掉下来也就是个半残,肯定摔不死。
说干就干,猴子一样攀到墙上,鞋底抠着砖缝儿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落在了天窗边。顺着窗户看下去,应该是有房间开着门,四四方方的一块黄色灯光刚好落在地上。
“美人儿,你的圣诞老人来了!”虞承吹个口哨,双手一撑便翻了进去,结果……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果然啊,做人不能太嘚瑟。
揉着摔成平板的腰站起来,虞承顺着光摸了过去。
屋里沙发上侧躺着一个人,脸色有些潮红,桌上两瓶红酒全都是空的。
“输个比赛不至于借酒浇愁吧?”见赫见喝多了虞承直接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鞋子随地一甩,直接踩上了雪白的地毯。
“看看这小可怜儿,啧啧。”虞承蹲在赫见面前,眼睛绿光闪烁,直勾勾地盯着他胸口大片敞开的衬衫露出细腻的皮肤。
看了一会儿良心发现的男人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扶着赫见坐起来给他送到了嘴边。
迷迷糊糊的赫见只喝了一口就皱眉撇开了头,一副要吐的模样,虞承见状捏住他的下巴直接给人灌了进去。
“宝贝儿,新陈代谢懂不懂?多喝水多尿!酒才能醒的快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