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怀疑是我?我告诉你我只给你下了药,因为我想要和你尽快订婚,其他的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也不屑去做!”白斯寒气恼的挂上手机,后悔听了贺之雅见鬼的计谋!
杜恒念收起手机,缓缓说道:“我相信他的话,第一他和我有婚约在身,将来白杜两家就是姻亲关系。他不会愚蠢到自家人毁自家人,于他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其二,萱萱和他没有任何过节。”
“那么只能说明萱萱误饮了那杯下药的香槟……”杜恒念脑海里飘过那丑陋的男人的身影。
杜敬倓紧皱起眉头,疲惫不堪的捏了捏鼻梁。
“恰好碰上了那个丑陋的男人,这点能说通。那安蕊的事怎么说?不可能她也是恰好喝了什么打胎药吧?”童安倩目光又恢复了先前模样。
“恰好?恐怕太过于巧合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了,那……”
“大小姐,已经查出来了,那人确实带着请柬!视频上显示是独自一人来的。”周定安气喘吁吁打断了杜恒念的话。
“哦,周爷爷,这次请柬帖由谁买的?总共邀请多少人?”杜恒念问道。
“奥,因为杜家一年之中经常举办宴会,所以我就在批发市场买了很多,一是为了节省时间,二是价格也便宜一些。”周定安沉稳答道。又说道:“具体多少人一时半会还统计不出来,因为有的人携带家眷,朋友而来,所以人数就有些不确定了!”
说辞合情合理。
思索片刻,杜恒念神情严肃说道:“这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和我们杜宅里的某些人一定有着某种见不得人的交易!萱萱不可能喝了白斯寒的香槟就正好遇到这个猥琐男!”
“杜恒念!你知道你这样说有多不负责任!又寒了多少人的心,佣人们辛辛苦苦在杜家任劳任怨反而被怀疑?你年纪太小,根本不知他们的生活有多么不容易。”童安倩一副正义凛然,体贴下人的好主人模样。
“阿姨!您听我说完,您再慷慨陈词行么?”杜恒念心里冷笑不止,这会又在乎起佣人来了。
她继续说道:“大家都听好了,我将疑点推论列出来,你们听听是否有道理。首先,我爷爷的寿辰所邀请的都是豪门望族和一些社会各界上有头有脸的精英人士。”
“其次,他们参加宴会的目的一是祝寿,二是,结识商界巨亨,寻求更好的发展。试问,有谁愿意带来,又或者委派这么一个人见人怕,人见人恶心的猥琐男?这不是自打脸么?”
众人不约而同点头,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