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安排主管日程，填写计划列表，处理信息需求，制作数据报告，安排会谈会议，接待客户来访，维护记录管理，完成文件归档……啊！简直罄竹难书啊！我厉害吧？欢欢，欢欢？”

“啊？厉害！厉害！我都快睡着了，你说的我一样都没听懂。先这样吧，我得回家啦！再见！”

“……再见！”杜恒念挂掉电话，发现白清墨就站在不远处脸上挂着好看的笑容正看着她。

杜恒念尴尬了一下，在老板面前发牢骚抱怨工作，不是找难看么？脸上露出少有的谄媚笑容：“工作虽苦不堪言，但是我甘之如饴。”

白清墨还没见过杜恒念发牢骚的一面，在他看来甚是可爱。不点破她的尴尬，点点头回办公室了。

杜恒念长长呼出一口气，走进她的办公室，开始为资本主义家榨取自己的血汗。

不一会儿，白清墨打电话约杜恒念跟他一起看出好戏。

白氏大厦最顶层楼顶上。一个男人低声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一个女人沉声质问：“你玩完我，就想分手？”

白清墨和杜恒念悄悄躲在角落暗处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程卓然，女人正是卓萌萌。

“我有家庭，有孩子。我是不会离婚的。”程卓然一脸无奈。

“你当初上我的时候，怎么不搬出你老婆孩子？”卓萌萌眼眸尽是恨意。

“卓萌萌，你别无理取闹了，当初你家人托我，让你进公司，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没人强迫你！”程卓然不耐道。

“现在我工作丢了，怎么面对我的父母？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卓萌萌失声痛哭起来，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你要抛下我不管，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不信你就试试！”

程卓然烦躁地揪着自己的头发，恶狠狠地低声喊道：“那你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