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前来悼念,杜家也没有亲戚朋友来参加杜敬倓的葬礼,谷家不存在,童家覆灭,郑家没有关系了,杜振国和杜敬琛父子俩失踪,联系不上杜恒舞。所以葬礼上冷冷清清的。
身在医院的白清墨执意要出院看看杜恒念,在慕青的搀扶下来到墓场。
望着哭成泪人的杜恒念,他的心针扎般的刺痛。他知道此时所有安慰的话语对于杜恒念的悲恸都显得苍白肤浅。只能默默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
从墓场回来,站在她旁边的司马浩宇,将她扶起,搀着她离开时,杜恒念这才看见了脸色苍白的白清墨。哽咽地开口:“你怎么来了,身体还没康复,快回医院吧。”眼泪却又流了出来。
白清墨点点头:“过来看看。”说着,便走近她,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水。
几人走近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前,司机小吴立马下车恭敬的打开开门,白清墨等人坐了进去。
司马浩宇坐进豪车心里不由得犯起嘀咕,偷偷瞄了一眼身旁浑身透着深沉内敛气息的白清墨,果真如同他初见他时的想法,他确实是大城市来的有钱人。
收回视线,又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慕青,这女人五官端正,不妖不媚,也绝非等闲女子。
将杜恒念送回到她的住处,白清墨几人便离开了。
走进屋子,杜恒念坐在沙发上愣愣的心里的伤痛还是一阵阵的,让她感觉无比窒息。她用手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好似舒畅许多。
司马浩宇望着脸色苍白,眼睛红肿的杜恒念,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过,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他能够为她做的,只是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吧!
“看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司马浩宇望着怔怔出神的杜恒念说道。
他温润的声音打断了杜恒念的思绪,她抬头看向司马浩宇,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很难过的样子,于是故作轻松道:“你可以吗?我记得你不是说什么都不会做的吗?”
“额……”那是他想蹭吃蹭喝的理由。讪讪笑道:“我那是谦虚的说法,你没听说过‘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吗?我告诉你,你别看我年轻,我做过的事情可多了。我上过前线摸过炮,当过医生卖过药,贩过古董烧过窑,办过公司上过报,旅游景点抬过轿,火车站上贩过票,黄河两岸尿过尿……”
“哦,原来你是alighty
,那你可不可以多熬些稀饭,我想拿些送去医院。”杜恒念露出一抹微笑,虽然眼睛肿得像核桃,脸颊憔悴苍白,但是她这一笑竟让司马浩宇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