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忍不住提醒：“我说，你们不找数学老师玩玩吗？他也挺坏的。”

女鬼们陡然回想起数学老师做过的恶心事，怨气冲天，冲向办公室。

办公室里，魂不守舍的数学老师看到女学生们的鬼魂和幻象，尖叫着往外跑，恰好和这边的跑步队伍撞上。

徐泽宇眼珠转动，直接钻进数学老师的身体里。

这是他能用的手段，鬼附身。

再加上一点幻象。

张雅很快分不清楚面前的人是数学老师还是徐泽宇，手起刀落。

数学老师的脑袋掉在地上，女学生们把他的脑袋当球踢。教导主任看傻了，嘶吼着赶走学生鬼们，把数学老师的脑袋抱在怀里：“王强，王强……”

学生鬼们围着两个人，笑嘻嘻的七嘴八舌：“不要脸，不要脸。教导主任未婚先孕，不要脸。”

“班主任老色鬼，臭男人，三心二意，脚踩两条船。”

闹剧一样的场景里，校长出现在这里，叹息一声：“唉，女儿，你别闹了。”

“你明知道他不爱你，你还去吃掉女学生们，何必呢？”

教导主任看着校长，眼睛在人类的眼睛和蜘蛛复眼之间转换。她记得眼前的人是他的父亲，也记得她在失去理智之后把父亲的眼镜和舌头拔掉。

说到底，是在失去孩子以后，和张雅接触，才会变得不像自己。

教导主任看着周围的孩子们，再看看怀里死去的不会再醒过来的爱人，眼里留下两行血泪。

她知道他不好，但她依旧爱他。

现在他没了，或许她也应该去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