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提议的填河？”苏茉又问。

金玉堂：“这个，我爸他不肯说，说我一个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

苏茉：“那我们出去继续找情报吧。”

这次，苏茉直接走到之前叫她小姐的那个奶奶家。

老奶奶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闭着眼睛。

苏茉喊了几句才把老太太喊醒，看到苏茉的第一眼，老太太还是叫了声小姐，然后才反应过来：“对不住啊年轻人，又认错了。”

苏茉摇头表示不介意，借着这个话题说：“昨天我去镇长家里做客，也有个奶奶说我像她的故人，我到底像谁啊？”

老奶奶扁了扁嘴巴，浑浊的眼睛里冒出些光来：“是这小子的奶奶说你像吧？那个恶毒的老太婆，迟早要遭报应的。”

苏茉愣了一下：“啊……”

她特地用一个单音节来表示惊讶，既不是赞同，也不是反驳。

果然老奶奶的倾诉欲并没有退去，瞪了金玉堂一眼继续说：“当年小姐临近结婚前，非常伤心跳楼自杀，楼层太高了，脸都……摔得面目全非。这女人表面伤心，背地里在笑。她未婚夫跳河自杀以后，还迫不及待让人填了河。理由竟然是晚上梦到书生要来带他去地下成亲！”

“那书生根本不喜欢她，本来就是为我们小姐殉情的怎么可能要和她成亲？没多久她就嫁给了镇长的儿子，结婚才6个月就生下了小孩。一定是她害了我们小姐，为了做镇长夫人！”

老太太说话时恶声恶气，最后落下眼泪来：“可怜我那爱漂亮的小姐，怎么就死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