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宋老夫人昏过去了。
至此,退亲之事无人商量,暂且搁置下来。
萧承礼提出退亲之事,对景阳侯府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众人聚在祥和堂,等宋老夫人醒来拿主意。
然而,老夫人转醒后,还恍如梦中,问道:“萧世子看中了哪个?”
三房的柴氏抹着眼泪回话:“娘,萧世子走了,他哪个都没看中,他要退亲,这可如何是好啊?”
二房的刘氏道:“娘,媳妇觉得这事有蹊跷,这十几年来好端端的,为何萧世子突然提出要退亲?”
她话中有话,众人朝她看去,等待下文。
“娘,我前儿听说萧世子回上京时,路过临州,在临州停了一段时日,那临州还有谁?大房的二姑娘不是也在临州么?”
这话点到为止,众人心思各异,宋老夫人说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两人在临州见过面了?而且,宋晚清还得罪了他?”她眼珠一转,沉沉定住,“是了,肯定是这样,那个讨债鬼平日里就一副冷冷清清模样,对谁都不善,想必做了什么得罪了萧世子,这才令他想要退亲。”
她越想越气,景阳侯府好不容易守着这门亲事,就被那个讨债鬼弄黄了,她厉声吩咐道:“老二家的,你快写信去让她速速回来,我要当面问清楚是怎的回事。”想了想,觉得送信太慢,“算了,还是叫忠伯亲自去接她回来,要快!”
宋晚清还不知道自己招了无妄之灾,此时,姚氏病了,她正坐在床榻边喂药。
“母亲您这身子也不是铁打的,怎不知道歇息?鹤延堂又不止你一人,有些事可以吩咐婢女去做,不必样样都亲力亲为。”
“清儿,你不懂,我这样尽心尽力服侍你外祖母,府里的人都看得见,你舅舅舅母们定然会记着咱们的好,咱们孤儿寡母的,景阳侯府靠不住,只能靠我娘家,若是再不好好经营这娘家关系,那日后,咱们日子更难。”
宋晚清叹气,母亲做人谨小慎微,可她不知,就算她做得再多,别人也不见得领她的情,或许还在背地里笑她蠢。你看,她这都病了三日了,舅母们也就来看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