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玉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女皇的心思,当真难猜。”
“她是在保护太女。”温折玉对女皇的心思猜不透,但赵云寰倒是能猜上几分,毕竟从小到大,女皇对待赵云知的独宠,一度曾让她羡慕了好多年。
哪怕长大后以后,仍是在潜意识里,希望女皇能够多看自己一眼。
不过,这份孺慕之情,在前世她将父亲厌弃打入冷宫,害他郁郁而终之际,就断掉了。
帝王不是薄情,只是那份深情,不属于他们父女。
或许在女皇眼里,只有赵云知才是她的女儿。
“至于赵云漪,母皇没有处罚她,是因为我们制造出来的证据,不算充足。只能让母皇生疑,但不至于定罪。所以,为了不让她成为第二个赵云繁,母皇选择了轻拿轻放,但心里怀疑的种子,必定也埋下了。”
可惜,赵云漪做事隐秘,除了能找到她跟赵云繁关系亲密的证明之外,其他的竟是半点都没有留下。
但此世的赵云寰已跟前世不同,明知两人最终必定是不死不破的关系,也没必要留情,直接造了一份伪证上去。
沈清越是在赵云繁府里发现了一处暗格,里面有各种写的模糊不清的账本。破解了好多天,才抽丝剥茧的确定了是那铁器制造的账本。
后来又寻到了那批铁器所在的地方,呈给了女皇。
赵云寰有谋逆之心是假,但赵云繁却一直都是真。
而递给女皇的,则是赵云漪曾去过铁器制造地的证明。可惜时间太过紧迫,若是赵云寰能提前知道居然还真的有这么一批铁器的存在,一定会想方设法做个全套的证据,把赵云漪按死在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