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是哄他的话了,更是信手拈来。
赵云寰记起来,应该是那日她醉了酒,受了同伴的刺激,去寻萧清绝。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他那么好,这个人就跟块冷冰冰的石头一般,怎么捂都捂不热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赵云寰崩溃的问。
“你放我走,我是要去当国师的。”萧清绝性子倔,这般被强取豪夺,哪里能忍。梗着脖子看着她,眼眶都是红红的。
当国师?那不就是道士吗?
众所周知,大晋朝的国师是不能婚嫁的,赵云寰哪能同意,当即被冲昏了头脑。“当国师你是别想了,要当也要给我做主君才行!”
“什么狗屁主君,我才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君后的位置!只要你想……”赵云寰脑子一抽,口不择言。
“我才不想!!”
……
后来,她好像还说了许多大逆不道的话,她是真的急了,头脑发晕身体发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把他留在身边。
再之后,她只记得萧清绝破碎崩溃的口申口今,久久地充斥在那个漫长又黑暗的夜里。
清醒过来后才恍然发觉,她把人欺负的狠了,道了很久的歉,直到因他被送去守了皇陵,萧清绝都没有说原谅她。
那是唯一一次,她没有哄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