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是为了将玉韵接过去采血,所以马车是高档华丽的,回去的时候自然是府里的马车了。
“小公子可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今晚我便在屋内等着你。”
上马车前,玉韵特地说了一句。
老鸨惊讶的看着,捂嘴笑了笑:“小公子这是……”
她揶揄的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去当车夫。
牧林晚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玉韵,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从这个人的嘴里说出来,老鸨肯定就是想歪了,现在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晚上想吃什么?”
“能补血的,今日你被放了那么多血,身子肯定虚了,要好好补一补。”他终究是关心玉韵的,叹了口气。
两人回到府中,一同吃饭,各自沐浴过后,牧林晚便犯了难。
他觉得抵足而眠没什么,这段时日他一直睡在偏房,与玉韵的房间也只是一墙之隔,现在却要越过这堵墙的距离,临到头他又觉得不好意思了。
“小公子一直站在门口作甚?我就知道小公子想要骗我,就过来看了看……”
“我怎么会骗你!”牧林晚连忙叫道,大步走了进去,爬上了玉韵的床,将被褥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脑袋也被捂进了被子里。
“小公子这样,我们如何抵足?”玉韵将牧林晚从被子里挖了出来,轻笑。
“那……那你上来。”牧林晚朝里面挪了挪。
玉韵的胸膛很宽阔,很温暖,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那里传来,灼热又带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牧林晚翻来翻去就是不能睡着,他想到自己身边躺着玉韵,那个自己最爱的人,那个自己一直抱有幻想的人……只要这么想,他就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