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让那么多女修士死心塌地。

他忽然对沈长老的判断感到怀疑，这样一个无情无义之辈真的会因情关入魔吗？真的能达成重振王家的目的吗？

王充心下叹息，装模作样地在看苏云湉，还微笑挥手和对方打招呼，然后惊讶地发现对方也憨憨地回了个招呼，王充不由得笑了笑。

他注意到周生霖的眼神，再次尝试：“她可真可爱！对吗？”

其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王充又忽然看向周生霖，发现对方目光又落在白尤惟身上，他心神一动：“周师兄，我听闻你曾有一位青梅竹马？是不是也如苏道友与白道友这般融洽相处？”

周生霖的视线缓缓投在苏云湉身上，曾经穷困的家庭，落魄的自己，以及耐不住苏云湉撒娇，居高临下丢给他一个修真机会的苏天霄，在发现他有灵根，反复敲打他，视他为赘婿的苏天霄。

是青梅竹马，却也是令他拥有痛苦回忆的源头。

“或许。”周生霖每次看到苏云湉，心情都会复杂一分。

既充斥着曾经相识相处的甜蜜，但也充斥着外界压力、自卑、拘束和痛苦。

苏天霄死了，他只恨杀他的不是自己，但若是苏云湉死了，他……

周生霖将心底深处的一股酸涩情绪按下，不想再深思任何与苏云湉有关的回忆，他的气息也随着记忆发生淡淡的变化。

周生霖平静地看向王充：“王师弟有何疑问，不妨直说？”

王充心下可惜，看来白少主之前创造的机会已经消失，周生霖又恢复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