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偷听我的心理活动!”戚从宜敏锐地看向小包子。

“我不是故意的嘛,是系统检测到了‘敏感词’自动弹开的……”小包子用手捂起脑袋两侧,往旁边跳来,委委屈屈地道,“我这就关掉还不行嘛!”

戚从宜看着小包子关掉了“读心”功能,冷酷无情地指挥小包子去看着糖糖,避免她又乱跑。

自己则在屋子里开始翻找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戚从宜推开主卧的门,门嘎吱一下开了,里面只有一张床榻,一个衣柜,还有一张梳妆桌。

梳妆桌上放着一盒半掩着的口脂,因为久置已经氧化成紫红色,落满灰尘的铜镜映出了戚从宜的影子。

戚从宜拉开抽屉,抽屉里面压着一些粮票,还散落着几个小女孩用的发卡,除此之外只有厚厚的蜘蛛网。

戚从宜拿起粮票看了看,上面写着1950年。她又拿起一个粉红色的发卡,放到眼前看了看,看不出异常。

戚从宜把发卡又扔回了抽屉里。

她走到衣柜面前。红木做的衣柜在空气里放久了氧化,颜色不均,有些深红的地方就像是陈年的血迹泼在上面。

戚从宜的侧脸映在梳妆桌上的铜镜里,铜镜里的脸突然转了过来。

那张和戚从宜一模一样的脸,阴森森地看着毫无知觉的戚从宜,眼睛里露出垂涎之色。

对此一无所知的戚从宜拉开衣柜。

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摞叠着衣服,都是上了年代的样式。因为放在衣柜里,上面落灰不多。

戚从宜伸出手拎起最上面的一件裙子,这衣服又薄又脆,就像纸一样,放久了还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