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沈清玉听到寻芳嘴里说出来的数后,头一撇,将汤尽数吐到了桌旁。
“诶!”寻芳吓了一跳。
好在沈清玉侧过了头去,否则这一桌子好菜浪费了,又要重新上。
他们家刚换完债务,家里的余钱不多,他到时候还得带过去一些用来练兵,这上好的酒楼,一桌饭菜就要一二两银子,不像普通酒楼,吃上两三席才是这个数。况且粒粒皆辛苦,寻芳还是舍不得浪费的。
“你说多少钱?”沈清玉怀疑自己听错了。
寻芳拿了自己的帕子,递给沈清玉。
沈清玉用一种“你脑子没问题吧”的眼神看着叶寻芳,缓缓地接过了寻芳的帕子,擦拭了嘴角。
“十来万。”寻芳淡定地说道,“就是目前,之后可能还需要一些。”
沈清玉手上的钱肯定不止十来万,但是十来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就是纨绔些的子弟人家,一年花上万两银子就已经顶天了。
沈清玉就是再能耐,出手买个花魁上千两银子不眨眼,但也不可能每个月都买这么一个花魁,有时候他一年还花不到万两银子。
结果叶寻芳倒好,直接张口,就要了他十来年的花用。就是有钱,也容不下这么败家的。
“你要这些钱做什么?”沈清玉没有直接张口拒绝,因为他觉得寻芳不是这种明知道不可能还会去做的人。
十来万对他沈清玉个人来说是很多钱,但是对他沈家来说,还算拿得出来不伤根本。
既然是伸手要钱,自然也没有吊着别人的道理。
寻芳直白地说道:“军费,上面播的钱不够,要下到地方不是请人给钱,就是让百姓上缴,事儿多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