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顾兮颜低声询问。

陆以笙有些懵，顾老师好像很是熟练的样子，显得她格外青涩。

“说话。”顾兮颜哑声道。

陆以笙低低地应了一声，换来一声宠溺又撩人的轻笑。

顾兮颜轻轻勾了勾嘴角，眼角眉梢尽是旖旎，直亲到陆以笙眼神迷离，化作一滩水。

陆以笙半羞半恼地看着顾兮颜，她都这样了，这人看着还和没事人一样，好烦，而且她完全没有更近一步的意思，指尖弹出迷人的夜曲，绮念的深渊不断累积，不见她填一抷土。

“你……”陆以笙瞪着顾兮颜，脑子都快炸了。

顾兮颜垂眸盯着陆以笙，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嗯？”

陆以笙轻咬了咬下唇，“你是不是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兮颜轻轻吻在陆以笙的唇角，拽住陆以笙的手，灼热的温度让人心悸，一边低声道：“我都快被你撩死了。”

陆以笙的手像触电一样收回，眼睛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但顾兮颜只是近乎贪婪地吻着陆以笙，辗转流连，暧昧撩人，克制而隐忍。

陆以笙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着，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属于自己，像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

顾兮颜吻过陆以笙眼角的水痕，“你好可爱。”顿了一下，又接着问，“还能再稍稍忍耐一下吗？”

陆以笙差点儿没被急哭，故意的，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好过分！

“但我快忍不了了。”顾兮颜低声道，“我就在外面，不进去，好不好？”

陆以笙被气到了，索性背过身去，不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