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族长请节哀,千万别伤了身子。”
栗海棠轻声细语的叮嘱感动了栗族长,只见栗族长老泪纵横、数次哽咽不知该如何表达感激之情。
“莫族长,栗族长,大冷的天儿,先请栗大姑娘入府吧。”
闫族长适时开口,打破这虚伪的寒喧。按理说,他与栗海棠也算是有“亲戚”关系的,毕竟海棠的母亲闫氏是他家一族的女儿。
经此提醒,莫族长连忙告罪,栗族长也不再装哭。
两个老婆子抬着栗海棠迈进栗氏南府的大门,李嫫嫫神情淡漠的随行在旁边,一只手还托着冰冷的小手。
栗海棠稳坐在小步辇上,尽管披了银鼠皮大氅,腿上也盖着狐皮毯子,但她仍感到莫名的寒意。一只手放在白瓷手炉上,一只手紧握着李嫫嫫的手。
微微汗湿的小手泄露她内心并没有表现得这么淡定自若。这是她第一次面对大阵仗,相信今后会越来越多隆重的场面需要她参与。
“小妇人恭迎奉先女!”
栗燕夫人一身缟服由两个同族的妇人搀扶着缓缓跪下,磕头。
“栗燕夫人请起!”
“谢奉先女。”
由着二妇人扶起,栗燕夫人含泪望向端坐在小步辇上的小姑娘,语未出、泪已如雨。
“海棠!”
“栗燕夫人请节哀!逝者已矣,莫要伤了己身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