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嫫嫫,你与我的情义太浅了,既然你时时刻刻惦念栗燕夫人,我便如你所愿。”
“啊啊啊!”
陈嫫嫫疯狂地摇头,焦躁得从地上爬起来扑向海棠。
眼瞧着胖胖的陈嫫嫫疯子般扑过来,措失不及的栗海棠呆呆地坐在凳子上,脚下生了根似的无法移动分毫。
刹时,两道人影从门外闪入,一左一右袭向扑过来的陈嫫嫫。
“老货,你要做什么!”
“你想死不成!”
两道人影将发疯的陈嫫嫫快速架起,其中一人抬腿踹开后窗扇,二人齐力将陈嫫嫫丢出去。
“啊——!”
一道惊恐绝望的尖锐声音在半空中划过,终听到后院里传来钝闷的巨响。
站在后窗边,李嫫嫫对着院子里的老婆子们喝令:“来人!把这老货绑起来,关去柴房!”
“李嫫嫫,陈嫫嫫怎么会跑出来的?”
“问我?”
冷笑。李嫫嫫气势汹汹地站在窗前,指着下面的一群老婆子们骂道:“你们一个个个连个人都看不住,放她跑出来谋害大姑娘,瞧我等会儿不把你们一个个扒皮的。都愣着干啥?快绑着老货关去柴房,等八位族长大老爷们来发落!”
后院里围观的老婆子们一听陈嫫嫫谋害奉先女,连八位族长都惊动了。她们吓得连连应“是”,七手八脚地抬着重伤昏迷的陈嫫嫫去柴房。
杨嫫嫫抱着海棠到拔步床上,跪在她面前请罪:“让大姑娘受苦了,请大姑娘惩罚老奴失职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