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性!”女人翻白眼,拍开胸前的爪子,柔媚地问:“你那瞎眼的老婆去瓷裕镇看闺女,真的能带回一大笔钱吗?”
“当然。”
栗锅子瞪眼,生怕女人不相信似的,忙解释说:“别瞧那赔钱货今年才十岁,她可最是孝顺的闺女。瞧着她的亲娘瞎了眼睛,她能视而不见?要治好眼睛,那可是花费不少的钱呢。”
“再说,唔……”狠抽一口烟,栗锅子吐出几个烟圈,得意道:“我听说那赔钱货收了好多的年礼,光莫氏族和栗氏族送去的年礼就有千两银子。”
“哼!千两银子?唬弄谁呢。”
女人轻哼,在被子下慢慢爬向栗锅子。在他色眯眯的注目下,主动送上娇白柔软的胸脯,故作风情地眯起眼睛,呢喃:“我听姐夫说,光栗氏族的年礼银子就送去了三大箱子,算下来也有三万两银子呢。”
正准备再战温柔乡的栗锅子突然呆滞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多少?三……万两银子?”
“你结巴什么?”女人柔媚一笑,勾住呆傻男人的脖子,烈焰红唇慢慢贴近,诱惑着呢喃:“大老爷,你什么时候休了那瞎眼的婆娘,娶我呀?我可是想好了,要给你生一堆的儿子呢。”
“儿子?”
栗锅子眼睛闪闪发亮,他这辈子的梦想有两件:一是金银富贵,二是子孙满堂。可惜闫氏只生了一个儿子,便再也不生出来了。
女人坚定而诱惑地说:“对,生一堆的儿子。”
“好好好,你现在就给我生儿子,全是儿子。哈哈哈哈!全是儿子!”
栗锅子掀起被子盖住二人,再战温柔乡。这次不仅仅是满足欲的渴望,更是圆满他“子孙满堂”的梦想。
柔媚风骚的笑声和粗犷混乱的喘息声渐渐透过被子,穿过紧闭的窗子流泻出来。而站在窗子外面的白发妇人像个木桩一样站着,双手紧紧抱着一双金莲绣花鞋压在胸口。
“夫人,你怎么……”
喂完旺虎吃早饭,女仆本想领着小旺虎来换件干净的衣服,才从前院走来,远远看到闫氏站在正屋东间的窗前,也听到窗子里传出来的糜乱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