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站着做什么?让你们来瞧热闹的吗?”
“是是是。”
老婆子们战战兢兢地拿着绳子和麻袋把狼狈蜷缩在地上的老婆子围在中央,默默地忙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屋子里的夫人们一个个睁大眼睛好奇地看向院子里一群老婆子围起来忙碌着。
一会儿看到绳子在一个老婆子手里甩得飞上飞下;一会儿看到一个老婆子嫌弃麻袋太小又跑去换来更大的麻袋;一会儿又听到王嫫嫫怒气冲冲地朝着那群忙碌的老婆子们斥喝无能……
对于这样的场景,栗海棠并不好奇。她曾经见过无数次醉酒后的栗锅子把闫氏塞到麻袋里,用麻绳封住袋口,再将麻袋扛到脏臭的茅房里弃之不顾。可怜的闫氏便在麻袋里忍受着茅房的恶臭,一整夜一整夜的熬着,直到栗锅子醒来喊饿才发觉闫氏不在家里,然后善心大发地放她出来去做饭。
思绪神游往事之时,院子里的老婆子们已经把罪大恶极的老婆子套入两个麻袋里,头上套着一个,袋口在胸下位置用麻绳扎紧;脚往上套一个,袋口在腹下位置用麻绳扎紧。
王嫫嫫背着手走近审视一番,确认没有松散的,满意地点点头,后退回原来的位置,大声道:“开始吧!”
“是。”
四个老婆子拿着如同男子臂粗的木棍子站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磨盘大的双手紧紧握住木棍子,一头削尖的木棍子向下指向套麻袋的老婆子身上。
另有两个老婆子各捧着一个陶翁,眼睑微垂、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陈嫫嫫先是下毒谋害奉先女,又企图绑架奉先女要挟二位夫人拿出一万两银子来满足她的贪欲。如此贪婪无耻之人,连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深觉可恶。”
王嫫嫫说得义正言辞,对着两个捧陶翁的老婆子使下眼色,再看向套麻袋的老婆子时眼中闪烁阴森寒戾。
那两个老婆子把陶翁的盖子打开,不等陶翁里的活物儿早出头来,翁口已经强行塞入麻袋上临时打开的一个三角口子里。
“啊——!”
被套麻袋的老婆子凄厉如鬼嚎的吼叫声惊然响起,吓得屋里的女人们脸色苍白,纷纷捂住嘴巴恐惧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两个麻袋里不断起伏隆起的情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