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爷别太过份,我可是知晓你的小秘密,万一把秘密传给程家的那位姑娘,不知道她会不会来燕峡镇找你算账呢?”
“呵呵,阿弈果真长大了,连威胁人都和那家伙一样可恶!”翎十六恨恨得咬牙切齿,大手抓住旁边的一根小麻绳,稍稍拉动便听到一串清脆的铃铛响从三层直到一层。
诸葛弈坐到刚才的椅子上悠哉喝茶,时不时斜睨镂空曲廊掩映下的楼梯口。
“阿弈,你实话相告,你喜欢的姑娘是先前的莫氏,还是如今的栗氏?”
“翎爷,请你也实话相告,你爱慕的女子是程家的姑娘,还是楚家的姑娘?”
翎十六摆下棋子,斜睇坐在对面的少年,笑骂道:“真不亏尉迟归整日满口黑心货的叨念你,先前我还替你报屈,如今看来你小子果然黑心,不冤枉!”
“尉迟归说他没来燕峡镇,翎爷是何时见到的?难道翎爷亲自去绑走的海棠?”
“咳!”翎爷心虚地咳声,正担心诸葛弈发怒时恰巧三个黑影从暗门走出来,夹在中间的老人垂着脑袋昏迷不醒,全身血淋淋的很是褴褛。而架着老人的两名护卫见到诸葛弈,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阁主,人带来了。”
两名护卫把昏迷不醒的老人丢到地上,单膝跪地禀告:“他企图咬舌自尽,幸而发现得及时被牢里的兄弟砍晕。”
“嗯,你们先出去吧。”
“是。”
翎爷有令,两名护卫不敢停留,又不甘心地回头看一眼诸葛弈,只盼稍后能说几句话才好。
“看什么看!都出去!”
翎十六怒了,这俩不长眼的家伙胆儿肥啊。
诸葛弈递个眼色给二人,端着茶杯走到昏迷的老人身旁,一杯温热的茶水倾刻泻落,浇砸在老人染满鲜血和汗水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