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摆在那儿,闫二爷看得见、闫大公子看得见、闫夫人也看得见,唯独闫族长看不见。我想着闫族长为何对我的示好视而不见呢,直到那日闫夫人无意透露闫族长喜男不喜女,才恍然明白闫族长的无情之谜。”
栗海棠拿筷子夹起一根炸面鱼儿放到闫族长面前,闫族长皱紧眉头盯着桌子上的一条炸面鱼儿,横在桌上的手瞬间握紧成拳。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喜欢什么与你何干?你休想以此为要挟,让我遵从你的命令。一个活祭品就该老老实实的等死,少来掺和八大氏族的事情,我闫氏族的事情更与你无关。”
闫族长忍无可忍,愤然站起不管不顾地走向院门。他怕自己一怒之下掐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
栗海棠稳坐如山,只是身子转了转面向暴走的闫族长的背影,冷笑道:“闫族长啊闫族长,你再执迷不悟下去将会败给那对父子,好自为之吧。”
“哼!”
闫族长拂袖而去,将厨院的院门摔得“咚”声巨响。
第500章 楚氏族被驱离
闫族长的态度早在栗海棠的预料之中,她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独自把冷掉的炸面鱼儿吃完。焦黄香脆的炸面鱼儿冷掉后变得又硬又咸,嚼在嘴里犹如吃树皮丝。
杨嫫嫫拿着一封信进院来,见海棠目光呆滞地咀嚼着冷硬的炸面鱼儿,想上前阻拦又不敢,只好焦心地站在旁边看着、等着。
“楚家的信吗?”
吃完半盘冷硬咸辣的炸面鱼儿,栗海棠擦擦唇角的油渍,瞟了杨嫫嫫手里的黄皮信封,没有要来看信的意思。她扶着桌子慢慢起身,只吩咐句“沐浴更衣”便沉默不语。
傍晚时分,青萝为海棠重新梳妆打扮好,一抹淡妆让她看起来略显病态。海棠唤来杨嫫嫫一起乘马车去镇子东南角的楚府,而那封信一直握在杨嫫嫫手里未曾开启过。
马车停在楚府的门前,赶车的小厮上前敲府门,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应门。小厮更用力拍打几下,仍未见回应便跑回来禀告。
马车里,栗海棠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曜黑杏眸盯着纵横交错的棋盘。她之前看诸葛弈最喜自己与自己博弈,兴致起时都不理睬她的。她有赌气怪他太下棋太专心,也怪他故意无视她。
此时,她专注于棋盘之上,不管赶车的小厮说了什么,她都充耳不闻,只一味地盯着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