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
栗海棠有些失望,她想了好久呢。总会担心他派人运送太多的金银出镇子总会东窗事发,万一被老狐狸们察觉后果不堪设想。
诸葛弈放下锞子,握住温暖小手,柔声解释:“锞子是年节时才会有富贾大府的夫人们当作玩意儿赏赐儿孙或有头有脸的下人,非年节时无人寻匠人定制锞子。况且平日运送太多的金银锞子反而弄巧成拙,八位族长派来的探子时刻盯着奁匣阁的一举一动,搬箱子偷运到无心院也会发出声响,守在后院外街的探子怎会听不到呢。”
“那该怎么办?我要大肆敛财又不能被他们发现,终究得有个两全齐美的法子。”栗海棠挫败地垂着小脑袋。
诸葛弈不问她为何要大肆敛财,只不她愤恨八大氏族想要掏空奁匣阁的钱库罢了。捏捏白嫩的小脸蛋,他低沉嗓音柔似春水。
“别焦心,瓷裕镇并非被八大氏族牢牢掌控,翎爷和秦五爷的生意在瓷裕镇占了少半,打着他们的旗号运送货物出镇,连官府都不敢拦着。”
“也对。是我杞人忧天了。”栗海棠把小木盒盖上放到一旁,继续吃饭。吃着吃着,她脑中灵光一闪,惊喜地睁圆杏眼,“师父,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
诸葛弈宠溺地为她擦掉唇角的汤渍,这丫头连吃饭都不消停,小脑袋不嫌累吗?
栗海棠丢开筷子,扭转身子,板起小脸很郑重地说:“今儿元家谢礼被他们看到了,不知有多少人在打着歪主意。师父,你能帮我造些假金锭子和假银锭子吗?”
以假乱真?
诸葛弈龙眸微闪,薄唇浅浅勾起,宠溺眼神添了几许赞赏。
“真聪明!”
“嘿嘿,谢师父夸讲。”
栗海棠害羞地捂着脸蛋,一扫刚刚挫败的阴霾。
迫不及待地唤出一个影卫,将造假金银锭子的事情让暗卫速速传信给翎十八,务必在夜子时到寒夜谷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