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哥,你去山洞里寻玉玺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青苔?”
“有啊。”
陷入深思中的冷肆随口答道,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盯着老管事的左裤腿子,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啊。海棠,好敏锐的眼力,佩服!佩服!”
“嘻嘻,多谢冷大哥夸讲。”栗海棠洋洋得意地看向诸葛弈,踮着脚尖迈着轻松愉悦小碎步来到他的身边坐好,昂起小脸问:“师父,我聪明吧?”
“傻!”
诸葛弈故意唱反调,偏偏不如她所愿。
白皙小脸瞬时垮下来,水盈盈的大眼睛瞪着他,娇声不满地抱怨:“师父惯会欺负我,果然对我不是真的疼爱。”
小姑娘娇憨的嗔怪让诸葛弈温润浅笑渐渐扩大,龙眸宠溺更添染几许柔情。冰冷大手握住温暖柔软的小手,薄唇勾起弯弯的弧线,不吝给予她“老怀安慰”的赞赏笑容。
老管事和冷肆被这对少男少女的温情脉脉刺激得实在坐不住了,二人悄悄无声地走出大帐房,冷肆更是叮嘱守在外面的护卫没有急事万不可入内打扰。
大帐房里,诸葛弈抱起小姑娘进到内室,一眼便瞧见她紧搂在怀里的雪毛小兔子,嫌弃地抓来丢到地上任它自生自灭去。
“师父,它还是个娃娃,你别弄疼了它。”
瞧见诸葛弈毫不怜惜地抓着兔子耳朵提起来又随手一丢,栗海棠心疼得眼圈泛红。
它还是个娃娃,你也是个娃娃,确实要好好珍惜。
诸葛弈怅然轻叹。再过几日是他的生辰,他已十七岁了。常年混在纨绔子弟们之中,又常与权贵老爷们往来,他比同龄人更早懂得某些事情。
男人嘛,总有一些忍受不住的时候。
以前常听乌四爷嘴里念叨,他笑乌四爷为自己寻花眠柳找借口。如今心爱的小美人在怀,他的确有些难忍了。可她太年轻,才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