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爷放心,老虎皮只在老混账的家里呆一晚。”
“为啥?”
翎十八不明白诸葛弈怎会如此笃定,难道刚才的蒙面黑衣影卫是来报告海棠与栗家的人开战啦?
诸葛弈摇头,很肯定地说:“别胡思乱想,你脑袋里想到的那事情不会发生。至少暂时不会发生。”
“你怎知我脑袋里想什么?”
翎十八不服气地咕哝。
诸葛弈温润浅笑,只说了两个字:“秘密!”
翎十八更不高兴了,正想抓着诸葛弈刨根问底的时候,老管家匆匆进来,面色微急地禀告。
“翎爷,主人,不知谁将二位中毒的消息传出去,镇子里各位大商纷纷登门问安,其中还有几位来者不善。”
翎十八轻佻浅笑,拍拍袍摆上不存在的尘埃,说:“传我的令,寒馆今日起闭门谢客,理由是……”
“翎爷被瓷裕镇栗族长刺伤,需在家静养。”
诸葛弈给出一个很不靠谱的理由,但话出自翎爷之口就不同寻常了。不靠谱也靠谱,不相信也必须相信。
老管家心中暗笑,又问:“那主人呢?又是如何的理由?”
翎十八立即捂住诸葛弈的嘴巴,心直口快地说:“为情所伤,回来闭门疗情伤的。”
老管家满面笑容,哈哈大笑着跑出去。
诸葛弈气得咬牙切齿,他几时为情所伤?他的小姑娘不知道多么温柔体贴,而且他和她是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