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族长心中暗喜,正愁寻不到借口去见她呢,偏巧就病了?
小厮问:“闫族长可有什么事,奴才进去禀明。”
“哦,我正为探病而来。”
“请闫族长稍候,奴才进去传禀。”
小厮作揖,转身进到门里,与几个守门小厮低语几句,便匆匆进到东跨院的二门上禀告老婆子。
消息从东跨院传到西跨院,此时栗海棠正坐在热炕上和乌银铃一起描画绣荷包的花样子。
青萝禀告后上前收拾花样子,亦是等待栗海棠的吩咐。
乌银铃放下毛笔,说:“大姑娘,我去回绝了闫族长吧。”
“闫族长乘着花间楼的马车来的,摆明仗着花间楼的势来压我。常言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他们敢趁着师父不在家的时候欺负我,我就敢让他们丢尽三四辈子的老脸。呵呵!”
栗海棠阴恻恻冷笑,心中已有了谋算。她对青萝和乌银铃招招手,三个脑袋凑到一起低声商量。
“好,就这么办。”
乌银铃兴奋拍手。
青萝笑赞:“大姑娘的法子真好!”
“咱们分头行动。”
栗海棠抓来墨狐大氅唤出影卫首领,随她一道去无心院的焚香阁。
乌银铃戴好帷帽,亲自去东跨院门外见闫族长和无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