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海棠隐隐猜到一些,不禁感到心寒。
栗君珅被驱逐去南方闯荡,莫容玖、莫晟桓和莫晟泓像探亲一样来来回回多少次,满口讲着心疼栗君珅,想看他在南方过得好不好,实则有监视的作用吧。
南方的商界不好闯,况且八大氏族里只有莫容玖的生意地盘在南方,而元家小五叔的生意地盘常常避开莫容玖所拥有的生意地盘,久而久之南方的生意地盘被控制在莫容玖和元煦的手里。
忽然有栗氏族的人掺入一脚分疆裂土,侵占莫、元两家的生意地盘,确实让人感到惴惴不安呀。
“难怪了。”
栗海棠悠悠轻念。
忽听得门外传来莫容玖调侃笑问。
“什么难怪呀?你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栗海棠话锋一转,笑说:“难怪莫大姑姑的马车跑得快,竟为回来瞧热闹的。”
莫容玖推门而入,乌银铃更快一步进来捧着一杯温水给海棠。
栗海棠按着桌子起身行礼,又顺势接过温水,藏于袖子里的信封亦神不知鬼不觉地塞到乌银铃的袖子里。
乌银铃感知到袖子里塞了硬物,默默不语地等待海棠喝完水,又拿了空碗出去,将信交给负责保护的暗卫们保管着。
雅室里,莫容玖才坐下来便拉着海棠讲讲如何惹怒乌族长,又为何火烧医馆的事情。
栗海棠心中冷笑,反拉着莫容玖的手,疑惑不解地问:“玖姑姑从哪儿打听来的,我怎不知自己有这两个罪名?我脑袋小,可顶不住火烧医馆的大罪。”
莫容玖笑脸微僵,忽又明白,笑骂道:“你这丫头越发懂得装腔作势了。乌族长从你这儿得到宫廷秘方的消息已传遍十里八乡,我一路回来听得不少传言呢。”
“玖姑姑也说是传言,当不得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