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她们选择的路不同,故而人生格局不同。”诸葛弈掀帘进来,让青萝把包袱摆到外间,自有护卫会搬去马车上。
他坐来海棠身边,亲手为她穿好墨狐大氅,说:“乌芊芊的死讯已派人去送信,你安心回瓷源堂暂住几日。栗二老太爷刚刚派人来传话,已着手购置宅院给你做居所。”
“栗二老太爷真心急。看来栗族长败势,栗二爷势头渐胜,栗二老太爷坐不住喽。”
栗海棠自言自语,用一根带子将墨狐大氅系在腰上,见诸葛弈蹙眉不悦,忙解释:“师父的墨狐大氅太长了,我怕拖地会弄脏,犯愁好几天才想到这个好法子。况且带着檀香味的氅衣穿在身上,就像师父陪在身边似的,不管走到哪儿我特别安心。”
莫名的被捋顺毛,蹙紧的眉舒展,诸葛弈温柔浅笑,轻松抱起她大步往外走。
“待回去后,你只管休养。乌氏族和栗氏族的斗争不去理睬,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咱们才有机可乘。”
栗海棠乖巧地点头,附和:“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孺子可教。”
亲亲漂亮小姑娘的额头,诸葛弈懊悔自己不该谋划那么大一盘棋局。让自己忍受相思之苦、离别之悲。
栗海棠搂着他的脖子也献上樱粉小嘴。
师父,一路平安呀!我等着你威武归来,把害我的乌族长和栗族长鞭打三天三夜。
徒儿放心,师父决不会轻饶了他们。
“咳咳!你俩眉来眼去的,真当我们是瞎子不成?”
院子里的翎十八实在忍不住打断他们。这俩小祖宗哟真懂得折磨人,眼瞅着乌族长派来的杀手就快到了,他们还有心情卿卿我我。
“师父,人生格局是什么?”
被抱上马车前,栗海棠懒在他的怀里紧搂不放。问一下,耽误点时间,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