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乌族长抬起手臂指向站在面前的老执事嫫嫫。他的尊严和权势不容任何人挑衅,包括他最在意的弱点。
十几道黑影子如风掠过,顷刻间已逼近老执事嫫嫫,刀剑泛着刺目的白光攻袭老执事嫫嫫的要害,誓将她一刀毙命。
“呵呵呵呵!哈哈!呵呵呵!哈!呵呵!”
乌族长兴奋地睁大眼睛欣赏着他的十几个刺客像一只只毒蜂围绕着老执事嫫嫫一刀一剑的割划、刺穿。
偶时,刺客们又踢又踹,专挑老执事嫫嫫最脆弱的地方踢踹,能听到她痛苦的喊声。
刀剑无眼,拳脚无情,几轮纠缠的围攻把年老体弱的老执事嫫嫫摧残得没了人样儿,任她趴在地上凄惨痛苦的哽咽、低喊。
“住手!”
清亮娇莺般的怒喝声从垂花门传来,栗海棠披着墨狐大氅快步而来,她的身后跟着同样蒙面的护卫。
“来人,抬嫫嫫回西院去疗伤。”
栗海棠看一眼命在旦夕的老执事嫫嫫。她气青萝和杨嫫嫫为何利用老执事嫫嫫来激怒乌族长,让她早点走出西院。也气老执事嫫嫫太自以为是,真当乌族长是心慈手软的人吗?
“今夜,你该跪罪到天亮。”
“原来乌族长知道啊,我以为你趴坑孵蛋生儿子,没空理睬我的事呢。”栗海棠故意阴阳怪气地讥讽,看看他敢不敢对她动杀手。
扎在心头的刺又被拨动,乌族长顿时脸色青白,愤愤大骂:“栗海棠,小贱人,你和诸葛子伯一样混蛋!混蛋!”
“蛋?”栗海棠佯装惊讶,眨眨杏眼顽皮道:“听闻乌族长趴坑孵的蛋比我的脑袋还大呢。乌族长知晓那颗蛋是什么吗?有没有孵出一只老来子开口喊爹爹?”
“闭嘴!闭嘴!闭嘴!小贱人,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