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么办。”
“栗二哥要办什么?瞧你这副凶恶的相貌,谁得罪你啦?”典族长从二楼的雅室走出来,恰巧见到楼梯中央喃喃自语的栗二爷。
栗二爷心惊肉跳,回头看是典族长,顿时堵气低吼:“与你何干?滚回你家去挺尸,喝这么多酒小心被你家夫人赶出来睡院子。”
“呵呵,睡就睡吧,又不是没睡过。”
典族长不慎在意地自嘲,越过栗二爷步下楼梯,回头提醒:“你可别得罪诸葛弈和栗海棠,他们此次回来指不定又闹出多少风波,不想和乌族长一样变成废人,你就躲得远远的。”
“还用你说,我自然知道躲得远远的。”
栗二爷不服气地瞪圆眼,随着典族长一同离开五味居。
此时,瓷裕镇的南巷子被堵得水泄不通,十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在一个清丽漂亮的小姑娘率领下浩浩荡荡闯入南巷子,停在巷子最富庶的一户大宅院的门前。
骑在马背上的栗海棠小手一挥,下令:“搜!”
“是。”
十几个黑衣人们动作整齐地翻身下马,连叫门都省了,直接轻身跃上高高的院墙,转瞬间便消失踪影。
栗海棠戴着齐腰的雪纱帷帽,一身轻便的短打扮,素雅的暗花纹薄棉袄子,下配一条单色条纹裤子,外裹棉裙子。
她骑在马上不焦不躁,安安静静地等待那些黑衣人传出好消息。
半盏茶之后,闻讯赶来的各族长、老爷们,和二爷党的几位老爷,他们乘着自己的马车匆匆赶来,还未靠近已听到南巷子最大的一座宅院里传出栗族长的怒骂声。
堵住南巷子围观的百姓们偷偷议论,见马背上戴着帷帽的小姑娘打扮极为轻简,怎么瞧都是富贵家的丫鬟扮相。
大宅子的门打开,栗族长怒火冲天地撸袖子闯出来,指着马背上的小姑娘破口大骂:“好你个奉先女,以权压人、以权谋私,妄图侵占我家的私库。奉先女乃侍奉八大氏族先祖们的仙婢,几时能掌管我栗氏族的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