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海棠点头,耿直地说:“对呀,秦五爷和翎爷是我的义兄,我当然关心他们啦。师父为何生气?难道你知道是谁伤了秦五爷的心?”
哦!原来是对义兄的关心呀。嗯嗯,可以理解,毕竟翎爷和秦五爷是真心待小姑娘好的,她关心他们乃情理之中。
诸葛弈身子一歪坐床沿儿,捏捏她的红润小脸蛋,说:“天下谁能伤秦五爷的心,你多虑了。”
他懒理秦五的花花艳事,只想近几日趁风雪停了,骑马带小姑娘去郊野踏雪赏梅。
栗海棠担忧地说:“师父与秦五爷交好,还是去问问吧。”
“好吧。你先睡会儿,我吩咐老盗王准备软糯的早膳来。用完早膳再喝药汤,盖被子发发汗。待你病愈了,我们一起骑马去郊外赏梅。”
“赏梅花?”
栗海棠杏眼放光,她的宅子里种满海棠花,仅有的几株梅花树被刘二娘摘得光秃秃,梅花被拿去酿酒了。
诸葛弈叮嘱海棠乖乖睡觉,他去外间看看秦五。
栗海棠躺在床上想着病愈后和诸葛弈骑马踏雪寻梅的美好,高兴得睡不着。忽听到外屋诸葛弈和秦五谈论起祁山镇的事,似乎很多漠北的贩夫正商议大量采购皮货,然后高价卖到京城和江南来获取暴利。
如何做生意,她并不熟知。但祁山镇的贩夫一直守规矩,秦五管治的祁山镇从未有过哄抬高价获取暴利的事发生。
栗海棠抓来墨狐大氅穿好,来到外间见秦五和诸葛弈皆沉默不语,似乎在想法子。
“师父,秦五爷,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来。”
秦五指指对面离炭火盆最近的凳子让海棠坐。
诸葛弈将炭火盆又往海棠身边挪一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