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黑衣护卫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取出随身携带的塞口布,上前一把押住痛苦干呕的栗君武,塞口布趁机堵住嘴巴。
“唔唔!”
栗君武气得睁大眼睛,手脚并用企图挣脱。谁知另一个黑衣护卫也上来押住他,害他根本无力反抗。
“绑了。”
栗海棠放下筷子,对诸葛弈说:“师父要和我一同去吗?”
诸葛弈看到可怜的栗君武被两个黑衣护卫绑成粽子模样,忍俊不禁道:“好,我随你一道去吧。”
栗海棠轻瞟被绑的少年,由诸葛弈牵着小手从后院门乘马车离开。其实,她本想走前门的,但想到栗君武没有乔扮清瘦少年,瓷裕镇的百姓谁不认识栗二老太爷最宠的孙儿?
被丢上马车,栗海棠拨掉栗君武嘴里的塞口布。
栗君武趾高气扬地说:“哼!算你识相,知道公然绑了我会惹怒老祖父。等我玩够了回家去,定要告你一个大罪。”
“亏你还口口声声唤着老祖父,真不嫌丢脸。”
栗海棠故意挑着少年心中最隐痛的伤疤揭,果然狐假虎威的栗君武眼神黯淡、沉默不语。
诸葛弈斜倚着高枕阅看古籍,看似不理睬两个小孩子的斗嘴,实则将栗君武的反应牢记于心。
马车里忽然安静下来,让栗海棠很不自在。她也觉得刚刚那句话太伤人,尤其栗君武借闯荡江湖的理由逃离,必定伤得太深。
“停车!”
“不必停。”
诸葛弈适时开口,对栗海棠解释:“他该回去了。有栗二老太爷的庇护,栗二爷不敢对付他。但离开栗二老太爷,栗二爷有许多法子让他悄无声息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