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元的,你说谁长得恶心人?”
娇美少女勃然大怒,张开双手掐向元俏的脖子。
栗海棠见势不妙,一手推开元俏,一手勒住少女的脖子,嘲讽:“以为戴张假面具便无人认出吗?你当这儿是什么地方,又当我们是什么人,啊?”
被认出来了,终于被认出来了。
莫妍秀心如死灰,即便呼吸不顺,沙哑嗓音仍命令着:“栗海棠,你……放……手……”
栗海棠嗤道:“哈,我当然会放手,却不是现在。”她看向莫族长和闫族长,说:“你们家的姑娘和儿媳妇跑来闹宴,你们该当何罪呀?一个做人家大伯的,连自家姑娘的字迹都辨不出来;一个做人家公爹的,连儿媳妇的行踪都掌控不了。莫族长,闫族长,你们失职又该当何罪?”
莫族长和闫族长忙站起来揖礼请罪。
“奉先女教训得是,待回家后定重重惩罚这不孝女。”
“奉先女教训得是,待回家后我即刻派犬子接儿媳妇回家管教。”
栗海棠乐了,这俩老狐狸真会搪塞,连请罪的词都一模一样。她问窒息痛苦的娇美少女:“莫妍秀,你想回娘家、还是婆家呀?”
“放……放……手……放……”
“哦,好。”
栗海棠加重力道,勒得莫妍秀两眼白翻,挣扎的身体渐渐虚弱无力。
“放了她吧。”
诸葛弈开口,海棠当然不会违逆。放开窒息半昏的莫妍秀,接过诸葛弈递来的帕子仔细擦手。
莫族长和闫族长交换个眼色,看向躺在地上的娇美少女。他们怎觉得少女不会是莫妍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