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呢?留不留?”
“不留。”
“是。”
一黑一白的两位少年施展燕子功,轻飞草浪、踏风而行。片刻间已落在几十丈之外,黑衣少年轻松跃上马背,拉紧缰绳迫使马儿调转方向;白衣少年身轻如燕,伴在被拖行个半死的闫礼身边,等待他将死未死之时再割断铁蹬的皮带。
“救……救……救……我……救……”
“嗯,等你半死的时候,我会救的。”
白衣少年时急时慢的伴在身旁,闫礼没被拖死也气得半死了。他不知道这两个少年是哪里来的,唯一确定他们不是诸葛弈的人。
“钱……钱……我给……要多少……给多少……救……救……我……”
“要你给我们钱啊?可以呀,你能给多少?”
骑在马背上的黑衣少年露出贪婪的表情。
闫礼大口喘气,脑袋里混乱成一团麻,两眼翻白、眼前模糊。他强忍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气息微弱地说:“很多,很多。”
“好。我们可以救你,但是你要签契子。”
白衣少年递眼色给黑衣少年,说:“把契子念给他听,让他按手印。”
“好。”
黑衣少年爽快的从衣襟里取出一张债契,大声念道:“今,吾因遭遇危险,幸得二位恩人出手相救。吾愿馈赠每人十万两银子,以报答救命之恩。签此债契,誓不言悔。立契人……嗯,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我是闫氏族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