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年调转马头,打马狂奔。
白衣少年打量小厮冷冷一笑,大喝“驾”策马狂奔,追随黑衣少年离去。
稍年长的小厮擦擦额上的冷汗,在同伴们围上来之时撒腿就跑,边跑边喊:“老管家,大公子被绑票啦,快快禀告族长老爷。”
“慌什么。”
老管家悠哉地踱着步子从大门后走出,望了眼二少年策马离去的背影,嘲讽道:“大公子被绑票,隔壁的二老爷才是最焦心的。去,告诉夫人。”
“夫人?”
小厮呆问。
老管家踹一脚小厮,斥道:“少问,多做。愣着作甚?还不快滚去禀告夫人?万一大公子被撕票,你脖子上的脑袋还想不想要啦?”
“是是是,小人去禀告。”
小厮慌慌张张跑进府里,去后宅的主院禀告闫夫人。
老管家喝斥小厮们别偷懒,把门前的雪扫净了,免得夜里闫族长回来时摔跤。小厮们唯唯诺诺地应和,无人敢高声。
且说一黑一白的二少年骑马赶到瓷裕镇,正巧在北城门即将关闭之际。守城门的守卫见一黑一白的少年骑马,马上搭个昏迷的人不知是谁。
“站住!”
一个守卫上前查看,见昏迷的人竟是闫礼,警惕地握紧长矛指向黑衣少年,大声喝问:“你们是何方人士?来此瓷裕镇作甚?此人又是谁?”
黑衣少年懒懒地睨了守卫,回头对白衣少年不耐烦地说:“快拿出来呀。好烦!”
“嘿嘿,我不烦呀。”白衣少年曲臂伏在马儿脖子上,调侃:“瓷裕镇是个小地方,守城门能赚到多少钱?一年的奉禄够全家人吃香喝辣吗?”